第447章 几乎喘不过气来（2 / 2）
小虎听到这里，心中一震。秦苍的话，像是浇了一盆冷水，让他原本愈发焦虑的情绪变得更加沉重。秦苍的变化让他不安，也让他有些惶恐。他知道，自己的大哥似乎走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方，而这个地方，可能再也没有回头路。
“小虎，”秦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“你或许不理解，但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。我们已经走得太深了，很多事情，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。”
小虎顿时愣住了，眼前的大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。那种一向坚定、无所畏惧的气质，仿佛在这刻消失殆尽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，仿佛他背负着太多的沉重，无法再继续承受。
“不，秦苍！你怎么能这样说？”小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解，“你是我的大哥，我们一直都是一起走下去的。你怎么能放弃？你不能就这么轻易被这种话左右！”
“我没有放弃。”秦苍冷冷地看着他，眼神中充满了决然，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开始意识到，我们的确已经陷得太深了。或许有些事情，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。”
“小虎。”秦苍叹了口气，语气变得缓和，“你是对的，我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作那个人，能掌控一切的人。但是现在我发现，自己不过是在为别人设计的局里挣扎。你知道吗？刘三的冤屈，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了，它是否真的是冤屈？”
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，划破了小虎的内心。他震惊地看着秦苍，目光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。这个他一直崇敬的大哥，这个在他心中无所畏惧、永远坚定的人，竟然开始动摇，开始怀疑起自己曾经为之奋斗的目标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小虎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，“你说的这些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秦苍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深深地看了小虎一眼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很快被一层冷漠所遮掩。他感到一阵心头的刺痛，这份刺痛来源于他对小虎的愧疚，也来源于对未来的恐惧。
“你不理解。”秦苍低声说道，“我已经开始怀疑，这一切都可能是一个更大的阴谋。或许，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被人算计了。”
“小虎，今天你不再是那个无所畏惧的人，我也不再是你眼中那个可以倚靠的大哥了。”秦苍的声音变得决绝，仿佛有一种无法逆转的裂痕在他和小虎之间悄然产生。
小虎的心猛地一沉，眼前的大哥此刻给他的感觉像是已经变得陌生。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，但话到嘴边，却又卡住了。那股不安，像是一块巨石，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不明白，”秦苍缓缓说道，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意，“或许你现在还不明白，但你迟早会明白，真相有时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可怕。我们每个人，最终都只能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。”
小虎的眼睛微微睁大，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像潮水般涌来。他想要反驳，想要重新回到那种信任和依赖的关系中，但话却被噎在喉咙里，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秦苍转身，抬步向前走去。步伐缓慢而坚定，但在这坚定的背影中，却隐隐透出一股让人心碎的孤独。他知道，一旦迈出这一步，自己和小虎之间，恐怕再也回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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