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8章 郑心怡啊郑心怡,你觉得我像什么人?(1 / 2)
徐林峰见郑心怡和郑心蕾仍跪着,便让她们起身。郑心蕾搀扶着郑心怡站起后,他指着手中一直抱着的礼盒问:“这是你拿的,里面是什么?”郑心怡凑近打开礼盒,笑说“里面是好东西”。看清内容物时,徐林峰皱眉追问“这是啥”,听完用途解释……
他突然用灵气包裹礼盒与物件,手掌猛地攥成拳头——礼盒连同里面的东西瞬间化为粉末。他盯着郑心怡,声音沉冷:“郑心怡啊郑心怡,你觉得我像什么人?”掌心残留的灵力微光簌簌飘落,眼底的冷意显然是因礼盒里的东西被冒犯了。
……
郑心怡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,徐林峰话音未落,她便“扑通”一声直直跪倒,膝盖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,连带着周围空气都震颤了一瞬。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,她颤着声线,喉间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:“主人!昨晚、昨晚是我猪油蒙了心……那一巴掌、那些浑话,我、我……”她将脸埋得极低,发顶几乎要贴上冰冷的地面,肩头剧烈起伏着,不知是恐惧还是悔恨。
郑心怡重重砸向地面的闷响,惊得郑心蕾浑身血液几乎凝固。望着姐姐因后悔而蜷缩的单薄脊背,她喉间泛起酸涩——那是与自己共享过心跳的双生血脉,此刻却如惊弓之鸟般伏在尘埃里。
徐林峰负手而立,眼底翻涌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。许久,他忽然低笑出声,声音裹着腊月霜雪般的凉薄:"郑心怡,昨夜的事,本就怪不得你。"话音未落,他倏然俯身扣住她下颌,指节冷得像淬了冰,迫使她通红的双眼撞进自己深不见底的寒潭,"为一时意气动手,倒也算有几分血性。"指尖骤然收紧,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烙下红痕,"可就为巴掌大的事要赎罪?莫不是把我当成了喜怒无常的恶鬼?"
郑心怡如被烫到般剧烈颤抖,双手在空中慌乱挥舞,仿佛要驱散那些冒犯的字句。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,通红的眼眶里又涌出滚烫的泪水,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:"不、不是的主人!您怎么会是魔鬼......"她踉跄着向前扑了半步,膝盖在地面蹭出闷响,发颤的指尖悬在徐林峰手臂前却不敢触碰,"您在我心里......一直都是......"喉间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,整个人像被风雨折断的芦苇般摇摇欲坠。
徐林峰望着她蜷缩在地、肩头剧烈起伏的模样,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。残留的冷意还僵在指尖,却被她泪湿的眼尾灼得发烫。作为他的五大贴身女仆,更是早已被他视作重要之人的女人,这一刻,所有的愠怒都化作了细针,密密麻麻扎在心头。愧疚混着莫名的心疼翻涌上来,像春藤般死死缠住胸腔,勒得他连呼吸都发紧……
郑心怡膝下的寒意沁入骨髓,将跪姿凝固成一尊苍白的雕塑。徐林峰垂眸望着她发颤的脊背,喉结动了动还未开口,她带着哭腔的“主人,我还想……”已先一步刺破凝滞的空气。
“够了。”他突然跨前半步,脚后跟重重碾过地面,震得她浑身一抖,“非要讨罚?”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下巴,强迫那双浸着水光的眸子与自己对视,指尖的力道却刻意收敛着分寸,“换成体罚。”话音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,尾音却在触及她眼下淤青时,无端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暗哑。
"换成体罚。"徐林峰话音刚落,两道惊讶的抽气声几乎同时响起。郑心怡与郑心蕾默契地歪过头,四目对视后又同时转向他,异口同声道:"主人,体罚是什么意思?怎么体罚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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