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命名草稿（2 / 2）
五具发颤的身躯如藤蔓般死死缠住徐林峰。谢可可和谢悠悠几乎是吊在他双臂上，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衣袖，郑欣怡与郑欣蕾则蜷在他脚边，环着他小腿的手臂像两道铁箍。谢巧巧整个人趴在他背上，潮湿的呼吸混着哭腔喷在他后颈，滚烫的泪水顺着他脊梁蜿蜒而下。
"主人！我们错了！"郑欣蕾仰起满是泪痕的脸，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，指甲在他裤管上抓出褶皱，"选理科是我们犯傻！我们根本不是那块料！"谢悠悠把脸埋进他肘弯，带着鼻音的哭腔闷闷传来："我们都去学文科！保证不再硬撑......"
"对！文科！我们五个都学文科！"谢巧巧的拳头无力地砸着他后背，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衣领，"不要把我们丢到那么远......十年我会想死你的......"谢可可颤抖着捧住他的脸，睫毛上的泪珠不断砸在他手背："我们哪都不去！就在你身边！求你别赶我们走......"五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与抽噎声交织，如同被骤雨打湿的风铃，在颤抖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回响……
徐林峰的掌心贴着五具微微发颤的身躯，一下又一下轻柔拍抚，像是哄着蜷缩在怀里的幼猫。谢可可通红的指尖还揪着他的衣角，随着抽噎渐渐平息，五人才慢慢挺直脊背，泪痕未干的小脸倔强地仰起，五双沾着水雾的眸子，像被雨水洗过的琉璃，湿漉漉地望着他。
"这才是我的小女仆们。"徐林峰弯下腰，温热的呼吸扫过她们泛红的耳尖，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次揉过五人蓬松的发顶，将谢巧巧被泪水黏住的碎发轻轻理顺，"你们还记得你们以前上大一时吗？在诗词课上舌战群儒，让老教授都忍不住击节赞叹；历史笔记写得比教科书还精彩，被全校同学争相传阅。"他忽然屈指轻轻弹了弹郑欣蕾泛红的鼻尖，"又到大一了，放着擅长的领域不发光，非要转去学理科？这就好比游戏里突然获得顶级技能——再华丽的招式，没日没夜地钻研打磨，到了实战时也只会手忙脚乱，连最拿手的绝活都施展不出。"
郑欣怡"噗嗤"笑出声，眼角的泪珠跟着跌落在他手背上，溅起细小的水花。谢悠悠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痕，却在徐林峰宠溺的目光下又红了眼眶。五人紧绷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，像是春日里被暖阳晒化的积雪，重新有了灵动鲜活的气息。
……
五人仍带着抽噎的尾音，谢可可颤抖着嘴唇，率先开口："主、主人，我们都听你的......继续学文科......"话音未落，谢巧巧便急切地拽住他的衣袖，声音哽咽："和以前大一一样，我们不瞎胡闹了......"郑欣怡和郑欣蕾几乎同时扑进他怀里，郑欣蕾的小脸埋在他胸口，闷闷说道："再也不惹你生气了......"谢悠悠仰起挂满泪痕的脸，睫毛上还悬着晶莹的泪珠，眼神里满是不安与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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